第(1/3)页 姜栀枝只觉得脑袋里炸出一声惊雷,双眼徒然放大。 她分不清是窘迫又或者是震惊,只觉得脖颈一片发烫,喝过酒的脑袋更像是拢了层雾一般,有些转不过来。 明明是一模一样的衣服…… 一样的牌子,一样的尺码,没有任何区别。 可陆斯言怎么知道她在外面换的衣服? 甚至……甚至他还知道,她连贴身衣物都换了! 他在诈她? 还是说,他已经变态到,连她早上要穿哪件贴身衣服观察了? 姜栀枝耳朵红的像是在滴血,视线又忍不住往下瞥,看向某个正在浸泡着衣服的小盆子。 更觉得羞恼,羞耻,羞愤。 她觉得陆斯言有病。 她本人根本提都没提,他就主动拿过来搓搓搓。 那可是…… 姜栀枝气得瞪了他一眼。 陆斯言有病,原主更有病。 怎么能让一个成年男人给她洗这种衣服? 姜栀枝恨不得把那些衣服捞出来随便藏个地方,可是对着陆斯言,她又只能故作淡定, “我没有,是你太敏感了。” 室内璀璨的灯光让陆斯言脸上的表情一览无余。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只是一笑显得整个人更疯了。 连声音都咬牙切齿,直勾勾地盯着她: “一身裴鹤年的脏味,也是我敏感了?” “还是说,大小姐心里确实坦荡,已经关系好到在裴鹤年面前换贴身衣物也觉得无所谓。反正……” 他语气顿了顿,又忍不住旧事重提。 像个发疯的妒夫,妻子带着鬼混回来,衣服里里外外都换干净了,他还要像个无能又懦弱的丈夫,替她处理那些见不得人的痕迹。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