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刘宽回到科技司院,先将事情跟苏铨说了。 苏铨听了忧虑地问:“刘副郎真不知如何保养那大桥?” 刘宽苦笑,“真不知道——要不然怎么说得去大桥上查看,再根据咱大明的情况制定呢。” 苏铨又问:“这种由钢铁与混凝土铸造的大桥,一般能用多少年?” “这个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外面这座跨江大桥已经用了一个甲子有余,但前几年曾全面翻修过一次。” “正常情况下,保养维护得当,再用个三四十年不成问题。” “大明虽既无人懂得全套保养、维修技术,也缺乏一些必要的材料;可大明这边对大桥的使用强度却很低。” “因此,这大桥具体能用多少年,我也估摸不准。” 刘宽说着便要离去。 苏铨道,“我还是跟你一起去吧。” 刘宽摇头,“苏郎中走了,若动力研究组那边再出了事故该怎么办?” 说完,转身大步出门。 出了司院,刘宽便吩咐阿虎回府去给他取一身方便活动的衣服。 他则乘坐马车,由王广岳等人护卫着,直接前往跨江大桥。 约莫半个小时后,刘宽的马车停在了南桥头堡前。 刘宽从车上下来,看了那两座雕像几眼,便径直走向一侧人行道,由人行道往桥中间走。 其实刘宽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来这桥上一次,只不过很少去注意某些细节。 这大约是穿越前养成的习惯——公路、大桥、高楼大厦、各种车辆等现代基础设施,对后世人而言都是习以为常的存在。 即便每日生活都要依赖其中某样设施所带来的便利,也很少有人去注意设施的细小变化,更极少思考保养、维护之事。 只有等到多年后,尤其是去了外地数年再回来,才会陡然察觉,某座在印象中才修建没多久的路、桥、广场、体育馆等设施,就仿佛存放不当的老照片,已然褪去崭新的颜色,变得破旧。 此时,刘宽细看去,便发现大桥栏杆确实有些油漆、镀层剥落,尤其是往下靠近桥面的地方。 其中一些剥落较早处,暴露在空气中的钢铁也确实出现了锈迹。 走到了大桥中段,刘宽才停下脚步。 他觉得或许是大桥每年都有例行保养维护的缘故,如今剥落的镀层、油漆相较于整座大桥而言,面积还极小。 至于如何解决——重新镀锌是不用想了,只能用油漆修补。 当然,在修补之前肯定得处理上面的铁锈。 至于更多保养之法,刘宽暂时没想到。 他觉得,回头可以在科技司院,乃至工部召开一次会议,集思广益。 往回走时,刘宽又查看了桥面。 大桥每日都有打扫卫生,而且是比较仔细用心的那种,再加上游客行为也会被严格限制,所以卫生情况一直不错,排水系统也没出现任何问题。 接着,刘宽又乘坐马车,去到铁路与公路错开处,到铁路桥上查看。 果然发现这边钢铁上的油漆也有一些剥落的,但整体状况还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