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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成功地通过了测试，但是他已经迈入中年了，身体机理开始退化，灵根也算不上好，宗门判断他这辈子没有筑基的机会，就把他赶了出去，他就这么又成了一条流浪的老狗了……

    季九出神之间，似乎看见了仙人在月下舞剑。

    他以为是幻觉，揉了揉眼，没想到还在。他惊讶地瞪大了眼，又揉了揉，赫然发现，竟然是那位金丹前辈在练习身法！

    真美啊……

    大宗门的功法一向禁止外人偷学，被发现了搞不好要被挖掉双眼。季九知道自己不该看，该和其他人一起装睡——他能听见有几个同伴乱掉的呼吸，可是他不甘心，近距离观赏这种层次术法的机会可能这辈子就这么一次，观赏机会也代表着学习机会，他怎能放弃到手的机缘？

    他没有躲，心脏怦怦跳着，带着侥幸——这个前辈看起来很好说话，应该不会计较……

    他几乎是贪婪地把眼睛黏在了眼前的人影上，眼睛都舍不得眨。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对方花了一个时辰就熟练了身法，然后开始练习其他的。

    那笨拙的模样甚至像个初学者，但是那怎么可能呢？谁家两三个时辰学一门功法啊？应该只是招式很久没用，在重新熟练而已……

    终于，天亮了，苏茶成功多掌握了三项技能。

    她喘着气，拭去额头上的汗，坐了下来。

    她需要休息，不过休息之前，她看向了季九。

    “想学？”她轻声问道。

    季九一个激灵，顿时从头凉到了脚。

    “也不是……就是觉得前辈舞的剑出神入化，还挺好看的，我看不懂的……”他慌乱解释着，生怕对方误会他偷学，然后一怒之下自己身首分离。

    “可是你看了一整夜。”苏茶看着他，继续道。

    季九低下了头，身形有些颤抖：“那是因为仙子太漂亮了，在月下宛若仙人，我就没忍住多看了会儿……”

    苏茶点了点头：“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想学呢，想学我可以教，原来是我多心了。”

    什、么？！

    听明白苏茶嘴里的意思，季九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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