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相府的地下洞天-《我,朝堂之上,怒斥昏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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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川乌号称大宋文圣。

    他的墨宝在儒道未衰时,可值万亩良田。

    这二人珠联璧合,配合行文,在大宋文坛从未出现过。

    不敢说后无来者,但绝对是前无古人。

    “我倒要看看多棒的诗句,能让你如此重视。”毕竟寄人篱下,江戚佑还是按照郑临沅说的去做了。

    不久后,江戚佑回来,嘀咕道:“这纸可是北直隶产的上好宣纸,诗文要是没你说的那么惊艳,你得赔我!”

    郑临沅懒得跟江戚佑斤斤计较,点头应付过去后,将纸铺展,刘川乌持笔而立,周兴邦磨墨观望。

    “这第一首和第二首都是词,我曾记得兴邦前辈曾说,大宋文坛容不下词,日后百年绝对不会有传世之词出现,今日你绝对可以大饱眼福!”郑临沅开始诵读前,还不忘调侃调侃周兴邦,大家都是莫逆之交,生气是不会生气的,不过该有的反击自然不会少。

    “飞得越高,摔的越惨,这道理你应该明白。”

    “我就不信这世上会有能让我周兴邦叹服的诗词。”

    “我之狷狂,又岂是你能想象的。”

    郑临沅笑道:“磨墨吧,我要开始了。”

    继而,郑临沅开始诵读«满江红»。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郑临沅念完,刘川乌竟然才写到“抬望眼”。

    他已进入了诗道,忘记落笔。

    “好词啊好词!”

    “既有壮志胸怀,又不失警醒告诫,用词还特别讲究。”

    “我平生从未见过有如此意境的词。”

    “临沅,你老实跟我说,这词真的是郑州做的吗?”

    周兴邦满手都是墨水。

    在郑临沅念到“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的时候,他就忘了自己在磨墨,下意识的手舞足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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