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大腹便便的耶律信德在郑州眼中越发明艳动人起来。 能想出这么丧心病狂的法子,你果然是个天才。 若是早认识耶律信德几年。 恐怕郑州现在早就已经是位面之主了。 郑州的喜悦与其他人眼中的忧虑格格不入。 “只是单纯的对决而已,耶律怵机在大宋坐而论道时,也不曾享受如此待遇。”长孙忘情道。 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千万不能让郑州参与这场对决。 郑州死,一是于她不利,二则是她实在无法跟郑临沅交代。 鱼倦容这时也说:“暗杀耶律怵机的人是我,真要找麻烦也该找我才对,跟郑公子有什么关系?难不成你还要杀掉所有打败你儿子的人?” 耶律信德走过来质问:“你的意思是,当初暗杀我儿的人是你?” 鱼倦容以为自己承认,耶律信德就不会再找郑州的麻烦,哪成想,以他的脑回路,不会做减法只会做加法:“那你应该跟他一起死!” “对决还是我儿与他干仗,等我儿胜了以后,我再把你丢进去喂猛兽!” “好了,莫要再说,准备进去吧!” 耶律信德说完,就有人打开对决场的门。 长孙忘情咬牙道:“郑州是我军中极重要的人,你这么做对你我都不利!” 耶律信德笑嘻嘻地说:“无妨无妨,对付个大宋那有我儿子的尊严重要?” “今天要嘛打,要嘛我单方面撕毁契约!” “长孙忘情,你看着办吧!” 长孙忘情沉默了,她相信耶律信德能做得出来这种事。 他在北氓域作威作福惯了,从不懂什么利害得失,做事全凭一个心情。 若真的逼急了他,耶律信德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为顾全大局,长孙忘情选择闭嘴,来到郑州身旁问:“你是郑临沅的儿子,应该习过霸儒的手段吧?” 郑州:“没,我连开蒙四书都没看完。” 长孙忘情又问:“那你此次来边关,郑临沅应该给了你不少防身的手段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