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个疤痕被利箭贯穿了,已经看不出来是个字,拔箭时,需要剜开附近的皮肉,所以……” 军医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暴怒的兰斯一脚踹开。 “滚!都给我滚!” 本没有任何气力的兰斯却像是忽然得了神力一般,不仅从床上起来了,还能踹人。 只是那伤口崩裂的更加厉害,他的面上苍白到毫无血色,仿佛一张白纸,而白纸上原本的那双蓝色眸子,已然染上了血色。 他因为暴怒,胸膛不断地起伏着,但伤口的剧痛却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晰。 他胸口的字没了,温妤亲手烙的字没了。 兰斯赤裸着上身,胸口淌着血,整个人垂着头,看着自己的伤口,像一只被暴雨淋湿,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可是只要你靠近了,就会发现,这哪是什么狗,而是一条毒蛇。 兰斯看着这位置丝毫不差的箭伤,忽然怒极反笑。 故意的,一定是陆忍故意的。 他在公主府的树下当狗时,陆忍一定看到过他胸口的烙印。 阿勒诗站在一旁,眉头皱得很紧,兰斯胸口有字?还是用烙铁烙的? 一般而言,烙铁是刑具,只有犯人的身上才会被烙字。 阿勒诗道:“一个烙印而已,没了不是更好?” 下一秒,兰斯暴虐又冷冽的目光射在了他的身上。 阿勒诗:…… 隐隐的,他猜到了,这个字怕是与公主有关。 再没有别的能让兰斯如此失态了。 兰斯虽然疯,却从来不疯在表面,而是平平淡淡的做完一件事后,让人后知后觉地骂一句:“真是个疯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般,仿佛一个情绪不受控制的野兽。 阿勒诗示意军医赶紧下去,然后对兰斯道:“你要是喜欢那烙印,等伤好了,再烙一个。” 兰斯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能一样吗?” “那是她亲手烙在我身上的。” 阿勒诗:…… 兰斯此时又收起了那股子暴虐的气息,坐回了床头,转起转手腕上的玄铁链,卸了怒意,他的气息也慢慢变得虚弱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