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舟辛易对此没什么意见,他本就打算找个地方养伤,有熟人愿意收留他们更好。 进入房子后,舟辛易发现章先生的装修风格真是可他本人的吝啬程度一样,一贫如洗。 明明家徒四壁,没什么装饰和家具,却硬是被章先生随便乱放的工具和垃圾一堆的满满当当。 章先生拿出他积了灰的医疗箱,拽开舟辛易的衣服看了看伤口,“啧啧啧,这是花了多少钱请的医生,这种伤都能活下来。” “伤口周围裂了,我只有这种药,你自己上药吧。” 舟辛易接过来道谢一声,“窗户多少钱?我可以赔。” 章先生也不客气,“给我50昆朗。” 他接过钱后,视线在长白身上扫了一圈,他已经回忆起舟辛易是他在五年前有过一面之缘的法官,而法官是不会带着魇到处伤人的。 所以他才敢放心让这头魇进入自己的房子。 但他还是皱着眉头说道,“你知不知道现在季洲城的入城条件有多苛刻?他们不允许危险人士入内,甚至都开始不欢迎城外的人,你能带着一头魇混进来真是奇迹。” “的确如此,”舟辛易道,“但士兵管不住长了翅膀的生物。” “别把钻空子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说完,他又念叨起来,“不过把那些烦人的规矩破坏了也好,季洲城尽是些愚蠢的人。” 看着舟辛易上完药后,章先生站起身将医药箱抱回屋内。 要知道,在这个时代并没有精通医药理论的“大夫”,甚至连野生的药草都罕见,因此人们所储存的能够医治伤口或者疾病的东西,都是从符文医师那里买来的。 或许这些药的价格早就超过了50昆朗。 但他却只向自己索要了修缮窗户的费用,并没有在意这些药品……该怎么说呢,也许章先生是个吝啬,但某些地方又算得上慷慨的人? 正想着,舟辛易又忽然注意到:“章先生,怎么你的身上也有这么多淤青?” 看起来像是被石头砸出来的痕迹。 章先生注意到舟辛易的目光,将披上一层棉衣挡住淤青,“哦,总有些刁民谋害我,都是群鼠目寸光的家伙,他们迟早会向我道歉的。” “不过也是多亏了这个,知道这件事的官员们给了我很多补偿,还送我不少药物,哦,你用的也是他们送的。” “……”他白感动了。 “话说回来,章先生,您五年前告诉我等您名声大噪后再告诉我您的名字,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章先生站在原地看了他两眼。 然后抬起胳膊展示了下一身破旧布衣,“你觉得我像是成功人士的样子吗?” “不像,”舟辛易道,“但你还和以前一样有脾气,有个性,我觉得你至少不是一个失败者。” 章先生闻言深深地点了点头,“再等等,就在不久之后了。” “对了,我还没问你为法官为什么会一身伤,谁干的?” “……法官在路途上总会经历一些磨难,”舟辛易耸了下肩,“我有一位朋友失踪了,我在找她的过程中发生了一点意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