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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整个过程不过几十秒，但因为电梯里实在是太安静了，韩曜还是清晰的听到了手机那端的声音。

    直至他的手机响了起来，才把他从溺水的边缘拉了回来。

    韩曜站在电梯里，正准备出来。看到常兮妍，他眸底闪过一抹诧异。

    旋即，怅然和失落将她的心填得满满的。

    常兮妍垂了垂眼，在心中给自己打气。

    韩曜的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他垂眼，带着几分自嘲地笑了下：“也是，我们的关系又不好。”

    如果上次在酒吧，他们俩还能假装没注意到对方。可是这次，俩人面对面的就差撞个满怀了，想假装没注意到对方也不行了。

    常兮妍随口胡诌：“我中午吃得很少，现在好饿。下午吃蛋糕喝咖啡，反而越吃越饿。饿的时候吃甜食，果然一点用都没有。”

    陶羡卿话没说完，常兮妍就自己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坐进去了，关上车门的时候还催促了一句：“快走吧。”

    这里是顶楼。

    常兮妍透过车窗，伸着脖子往商场门口望了望。

    陶羡卿把车停在了路边，站在车前等常兮妍。

    “再忍一忍，吃饭的地离这不远。”陶羡卿温柔地笑了笑。

    一直到他们的车驶离商场了，常兮妍一直没在车外发现韩曜的身影，她才完全放松了下来。

    常兮妍正要暗自松口气，还差一点就要合上的电梯门又被韩曜摁开了。

    手机那端的陶羡卿愣了一下，才道：“你在哪？我到了，你下来吧。”

    陶羡卿闻言，绕过车头上驾驶座。

    韩曜喘了几口气，接通。

    封闭狭小的空间里，俩人时隔八年之后再次相遇，尴尬又暗流汹涌的气氛要把这空间里的空气都抽干了。

    “我马上上来。”韩曜往电梯走去。

    他在心里默默地告诉自己：就看一眼。

    常兮妍注意到他，也朝他挥了挥手，踩着高跟鞋快步小跑过去。

    “听说，你要结婚了？”韩曜望着不断下降的楼层数，问。

    原来，那就是她要嫁得人。

    患者约了他在顶楼的咖啡店见面，他刚才上去碰到常兮妍，又鬼使神差的下来了……

    ……

    云家。

    今天又是任霁给云酌补习数学的日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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