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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想问这个啊。”

    任霁：“……”

    虽然错过了亲耳听勤勤说出答案，但他并不是毫无收获的。

    莫非，答案在那群人里？

    外国男性、他以懒懒的身份认识的，会是谁？

    任霁正一筹莫展时，同办公室的几位老师闲闲地聊起了天。

    任霁还在想着手绘照片的事，没注意云漾的话。

    ……

    任霁很心累，再次在心里感叹好难。

    “那你理解不了。”

    “勤勤，你有非常喜欢过一个人吗？”任霁再次尝试试探。

    任霁：“……”

    任霁：“……”

    “我认识？”

    怎么扯到机器人的发展方向了……

    云漾很奇怪地看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为什么？”

    “你没有非常喜欢过某个异性？”任霁眼底有喜悦的光在跳跃。

    但参加线下聚会的男生里没有一个是外国人啊。

    他把当时参加线下聚会的九个男生，都在脑海里过了无数遍。但他实在没看出来，哪个男生最有可能了。

    “人类和机器人原本就是不同的种类，机器人怎么可能理解得了很多人类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情感上的东西。你若是说，你要理解功能上的东西，那你没准能比人类渗悟得更多。但是情感上的……

    “人工智能行业的很多先辈，我都非常喜欢。他们才是当之无愧的天才。”云漾的脸上是少见的敬仰。

    “任氏集团为什么就盯着我们学校捐赠啊？没看到新闻说它有捐赠过其他学校啊。”

    “我想试着理解，人类所谓的’喜欢’和’爱’。”任霁一扯就是一个宏大的主题。

    “对。就是……”

    当时他全程都跟着勤勤，全程目光都在她身上。

    所以他这几天想得脑袋都疼了，死了好多脑细胞，其实却连大方向都跑偏了？！

    任霁很无奈，很心累。

    这几天，任霁一有空就在琢磨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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