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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云漾神色清淡。

    ……

    云漾微垂眼，轻咬住下唇，自始自终都没说一句话。

    一路上，任霁都在想顾孝的事，心情纠结复杂得不得了，一句话都没开口说过。

    云漾和任霁回来的时候，常兮妍和韩曜正在玩抓乌龟的游戏。

    任霁心神恍惚地点了点头，出去了。

    常兮妍手上还有三张牌，而韩曜的手上只剩一张牌了。

    那她这次来天山，是不是和赵豪杰一样，也想在顾孝曾守护过的这片土地上，做些什么？

    任霁的心缩成了一团，整个人都绷住了，心情复杂的难以言喻。

    他惨败了……

    缉/-毒警察牺牲了是连墓碑都没法立的。云漾不知道陵园里哪座墓是顾孝的，才会干脆给所有的墓都献吧。

    赵豪杰凝着她问：“你有喜欢过顾孝吗？”

    她的声音和神情都十分的平和，让人窥不出来一点有用的信息。

    天山虽然是南方城市，但是在山里，地理位置又偏僻荒凉，夜晚还是有些凉意的。

    他不知道顾孝和云漾是什么关系，但是从云漾的所作所为能看出来，顾孝在她心里的份量应该是很重的。

    “五年了……顾孝已经走了五年了……”赵豪杰哭得稀里哗啦：“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没变，连把他折磨死的那个头头也还没被抓住，只有他不见了……”

    常兮妍本来一个人还是有点害怕的，见韩曜来找她玩游戏了，正好能有个人陪她，她就答应了。

    他只知道他们准备要走时，赵豪杰开了口：“任霁，你在外面等一小会，我有事跟云漾说。”

    任霁怎么想都觉着，他比不过顾孝……

    轮到韩曜去抽常兮妍手里的牌了。

    而今晚，让他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都是因为顾孝……

    韩曜手上的是一张3，如果他从常兮妍的三张牌里抽到了3，与他的那张3组成了一对，这两张牌就都消了，韩曜就赢了。

    赵豪杰哭过一场后，心情平静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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