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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

    “闭嘴吧季牧舟！”

    漂亮女人忍无可忍，瞪着他，“听我说完你会死吗？”

    诶？

    这个声音。

    这个熟悉的语气。

    季牧舟疯狂眨着眼，不敢相信。

    “你……你是南初？”

    呵呵。

    南初微笑，“确认身份，这简单。”

    “你高中的时候，托人给校花递情书，结果送到了同名同姓的一个男生手里，被全校通报批评。”

    “……”

    季牧舟傻眼了。

    “你连夜去整容了吗？”

    见不少人开始关注这边，南初赶紧把季牧舟拉到一边。

    她压低声音。

    “这就是我本来的长相。”

    季牧舟还是有点难以接受。

    忽然，他记起，南初小时候长得很好看。

    大概也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逐渐变成了之前那副皮肤蜡黄布满雀斑的模样。

    “你得给我点时间。”

    季牧舟抱着脑袋，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当然。”

    南初扬起嘴角，“你刚刚替我打抱不平的时候，真的很帅。”

    季牧舟下意识看向别处。

    “什么嘛，要是周小萌被人欺负，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

    “谢谢，有你这个朋友，是我的荣幸。”

    南初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离开。

    直到南初走远，季牧舟才松了一口气，把手按在心口的位置。

    明明应该感到开心的，却又莫名失落。

    真是奇怪。

    冯悦看见南初真实容貌的时候，也十分吃惊。

    但还是嘴硬道：“我早看出来你底子不错，以为你只是不会化妆。”

    拍卖会即将正式开始。

    “紧张吗？”

    身边的男人微微低下头问她。

    南初去握霍西辞的手。

    她的手心里一片湿润，全是汗水。

    在众人的注视下，她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正前方。

    她按照提前打好的草稿，一字不差地发言。

    “大家看屏幕。”

    南初说着，按下播放键。

    第一张照片，就是躺在病床上的管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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