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农女厨娘:我在古代做烘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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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陵县因为恢复通商,人员来往日渐活络。

    魏简按照计划开始第二步,找到陵县的独特的商品。这点他与尚晚棠想到了一块。

    商队什么?商队就是现在的快递呀,如果能随着商队东来西往,打开商路指日可待。

    只是陵县能做出什么样量产商品魏简考虑良久,思前想后都不适合。

    尚晚棠这些天都在教袁薄手艺,独有一只手的袁薄做起事情来比谁都认真。

    尚晚棠只是告诉他用量,流程与火候,其余都不会帮忙,不是她心狠,学艺开始打下了什么基础后面就形成什么样的习惯。

    惰性与依懒一旦养成,改变就是最难的。

    袁薄想要快速成长,这些都是他必然要面对的难题。

    袁薄知晓尚晚棠的心思,即便手忙脚乱,面粉四散,羊奶打翻,红红的炉火将他的手臂烫出豆大的水泡,这些都没让他退缩。

    袁薄做事用心,从不抱怨,尚晚棠教什么他就做什么,力求能短时间复刻。

    看着袁薄手下渐渐成型的糕点,尚晚棠在心里点点头,按照袁薄现在的速度,再过几日就能开始奶冻的制作。

    袁义比以往更忙,几次巡视到尚晚棠这里都是匆匆而过,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这日终于有机会独自一人来到后院,他的弟弟正在翻动锅里的大粮饼,动作有些僵硬不协调。

    尚晚棠就站在一旁仔细看着,没发声也不帮忙,只是偶尔指点些许。

    认真的二人都没注意到袁义,袁义站了一会儿,少有的局促萦绕。

    轻咳一声,沉浸在教学与学习的二人双双回头。

    恰时有顾客在前面叫人,袁薄将手洗净就去前面了。

    宽阔的小院独留下袁义与尚晚棠。

    袁义更加不安,上过战场的人这会儿竟然有些胆怯。

    他感恩尚晚棠的行事,弟弟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也是他最重要的人。

    他始终记得那个飘雪的晚上,破庙里已经被病痛折磨到只剩下皮包骨的母亲,死死的拉着他的手。

    干渴开裂,没有血色的唇,蠕动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已经发不出声音,眼睛死死的盯着才六岁的弟弟。

    母亲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弟弟,从那以后就他一个人带着年幼的弟弟生活,他们吃百家饭,住过狗窝,住过荒漠,一年一年又一年。

    终于到了能参军的年纪,那是他们唯一能活下来的生路。

    他带着弟弟去军营,年长的老兵都喜欢欺负新兵,尤其是他们这种家里已经没有人的会被欺负的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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