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原来在这个地方说话是要先提名的,提名之后还要填写推荐人,以推荐人身份决定说话顺序,有不少说话的学长在提出自己观点的时候都要缀以父母的身份或者某某大能认可,来作为佐证论点的正确性。 研讨会上,摄影师早早的关了相机似是有些不耐烦,个别同学压抑着笑意窃窃私语,亦有不少幸灾乐祸的拿出手机拍照,听到那学长有个抑扬顿挫的收音之后便开始鼓掌。 王汗只觉好笑,笑他们也笑自己,为什么非要在自由讨论的时候提出自己的想法出来讨论。 这时才彻底明白什么开放式自由讨论,什么畅所欲言,都是某些人说了算的秀,为某人镀金的过场仪式,而他将来会成为栋梁之才拿着厚禄数十年如一日的研究(1+1=2或≠2的N种情况), 有意义吗?或许有或许没有,但正因为他研究了几十年,所有人都不敢说他没有,百年之后堂而皇之的将它交给下一代,再研究个几十年(1+1=1或≠1的N种情况) 王的儿子是王,武者的儿子是武者,农民的儿子是农民。 上位者会很虔诚跟你说:子民呦,那东西你不能碰,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那个技术你不能学,因为你没有那个资格,那个位置你不能坐,因为...... “有没有资格是你们说了算吗?” 冲着那人,冲着导师,冲着天地,王汗涨红着脸有些癫狂的咆哮着。 寂静之后,换来的是所有人的狂笑。 一个人的嘲笑或许是无知,所有人的嘲笑那就是自己的无知。 王汗突然觉得人这一生好没意义,半生乃至一生的付出与努力竟不过是为了承托照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万里挑一”.“人中龙凤”.“天纵奇才”。 他不想做死后的梵高,也不想做顶起爱迪生的特斯拉。 时间颓脱,在家整整窝囊一年之后。 世界动了,就像是最后的通牒一般。 病毒的残忍且平等的对待了所有人,也告诉所有人生命只有一次不能重来。 出去看看吧,看看这个世界。这是豁然开朗的第一想法。 计划早已拟好,先是骑车北上。 去TA门再度感受国威顺道给卫士们嗨歌一首。 再折返回来去魔都, 在那里偶遇美女可以的话请她喝一晚下午茶,顺便往江里撒泡尿。 然后,进内陆, 蹬五岳上黄山,宿营原始大森林,横穿罗布泊,做最大的死研究最深奥的人口控制术。 说实话,北上时, 最难的不是骑车上坡,上坡,再上坡的那种近乎无穷无尽的精神消耗,而是给卫士们现场嗨歌的尴尬。 在魔都确是撩了美女, 且,还不少, 魔都的美女那是真好撩,结果撩一半发现大都部分都是异乡客甚至还有老乡。 那种感觉就像是千里慕名而来只为尝那一口人间美味,哪知第一顿吃的竟是金拱门和沙县。 “真是闲的蛋疼。” 登山杖拨开灌木丛顺势插入岩缝,借助手臂用力使整个身体瞬间轻松许多,脚下踮起跃过一处凸岩。 “呼,” 王汗深呼一口,依靠着一处山岩调理下疲惫的状态。自言道:“虽说是原始森林,但这小峰小岭的数量实在是太多了。” 哗啦,突兀间,一阵狂风鼓来,风势极大,一股强大的托力由下方向上涌起,那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能飞起来。 “我去,这么大的风。”王汗掩着身扣着岩缝稳住身体惊呼道。 ......... .........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