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王汗暗自啧啧一声,便听身后‘砰咚’声传来,转头看去贾夯双眼无神的呆呆跪倒在地上,余大夫的话如同剪刀一般将贾夯那张空白的纸剪的稀碎。 见状实在于情不忍,便安抚着:“贾夯,别放弃,天涯何处无芳草......” 显然贾夯此时根本听不进一个字,那模样,怕是短时间之内回过神来都是问题。 而司马昭昭和魏毕会也同时舒了一口气,相视会意一笑,正准备嘲笑两句贾夯,才猛然发现两人那种宛如情侣的相拥状态,瞬间恶心的推开彼此,故作作呕状。 始作俑者无奈的耸耸肩,将目光投向余大夫却见她此刻也在看着自己,眉宇间有些惊疑和激动,须臾间便躲开相交的目光。 那种状态有些带感似是有羞意,可王汗还不至于自恋以为她一见面就喜欢上自己的。 “余大夫!我这手伤的严重吗?” “不是很严重,不过......”余大夫说话留了半句,似是有什么问题。 王汗见状就有点慌了,赶忙追问:“不过什么?” “没没什么,” 余大夫细语嘀咕着:“不过,你为什么这么白啊!” “余大夫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 余大夫立马收回小心思,打趣道:“没什么,没什么,我看看......” 哦,我天,手臂好软,这还是男人的手臂吗?! 余大夫又开始走神,明显她十分在意眼前这位长相普通的少年,原因竟是他肌肤雪白如脂,宛如婴儿一般, 这也难怪了,那个女子不爱美,谁又不知一白遮百丑! 别看王汗长的普通,就是这被一身因为那液体的急速代谢和月余山洞宅,皮肤水嫩雪白的有些恐怖,说比之婴儿也一点也不为过。 “啊,好像摸一下!” 这句话本是余大夫心中之言,竟脱口而出了,瞬间绞的面纱下面通红。 王汗这边那里会注意到她的模样变化,更不知她心中所想,还以为是治疗断臂需要,连忙回道:“摸啊,摸啊,你尽管摸啊!” 余大夫本欲解释但闻言愣住了,赶紧强压下异样情绪,清了清嗓子:“嗯,好,那你站起来!” “好,好。” 绕过诊台,余大夫脱下诊病时从未脱下过的手套,就要摸上王汗的胸口,突闻墙壁上挂着的一块铜片发出强烈的震动。 嗡嗡...... 声音刚劲有力,持续不断。 余大夫闻声眉宇一蹙,迟疑的转头看向那块铜片,心中涌出一个词来:共振。 共振,这是在这个不能大声说话的营地中,最好传递消息的方式,但是,那铜片自她接管营地以来就没有响过,她也知道那铜片响起来的严重性。 “失陪!” 王汗只觉眼前有风,便听到两个字传来,再眨眼余大夫便消失不见了。 一见唯一能治好断臂的大夫不见了,立马慌了:“余大夫!余大夫人那?我的断臂,我的手还没治那!” 石室内无人回答,早已没了余大夫的身影。 回头扫过众人寻求答案,魏毕会和司马昭昭一脸凝重的站在门口向往张望,似是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唯一没有异动的就是打击过度呆呆的跪在地上不知魂在何处的贾夯了, 司马昭昭淡淡道:“看来是出大事了!” “嗯!”魏毕会肃声应了一句。 “出什么大事啊,就不能先把我胳膊接上再去吗!” 王汗没好气的反问,他可不管发生什么大事,伤筋动骨一百天那,受罪的可是自己,没找你们这些家伙算账已经算是仁慈了。 魏毕会严肃的提醒道:“外面有可能有危险,你呆在这里别乱跑,待会还有人要见你!”。 言罢,便再无言语,转身一巴掌打在贾夯的脑袋上。 “谁踏马打我!” 被激怒的贾夯似是要杀人,却被魏毕会一句话怼了回去:“传音铜片响了!” 言罢,贾夯也不说话率先飞身出去,魏毕会和司马昭昭紧跟其后。 王汗连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石屋内便只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奶奶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些人有没有礼貌,是不是有病,” 愤愤然的坐在凳子上,一只手用力拍打着大腿:“就不能多说一句,多说一句会死吗?嗯?!嘿,手治好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