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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是，观主之下，还有三执事，五圣座，十八天星卫……像我和圣子，相对可以独立行事，但没有指挥的权利。”

    “你看，是吧，你这个蠢娘们，你还说平等自由，连你自己的门派，都等级森严，请问平等在哪？自由在哪？”

    王一这个问题一抛出，不仅是流沙愣住了。

    连凌悦容也愣住了。

    无论哪个门派，都会向弟子描绘美好蓝图，大讲人性自由，但是做为门派弟子，实际上永远只有服从的份，那么所谓平等自由本身就失去了依据。

    “你这个蠢娘们，恐怕你还不知道人类文明发展的本质是什么吧。”

    “请问是什么？”流沙冷冷发问，刚才的王一的问题太过尖锐，一下子就把她的人生观给打翻了。

    “我先问你两个简单问题，你说一座房子，先从哪里盖起？”

    “当然是地基。”流沙回答。

    “好，地基打好之后，但被埋在地下，被人看不见，却承负着所有的重量。而上面的飞花雕檐，无须承重，却承受人们赞美。请问，承受赞美的，只有上面的部分，是否可以将地基去掉？”

    “这个，地基去掉，房子会倒……你到底想说什么？”

    “请问，一条壮观的瀑布形成的必要条件是什么？”王一又提出另一个问题。

    “当然是一个断崖。”

    “好，我给你一个新名词，这个断崖，自上而下，叫落差。因为落差，水才飞流直下。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这么美的句子你听过吗？没听说过吧，不要紧，它就是伟大诗人，伟大的王一，本……本公子写的。”

    “哼，就你……”流沙表示怀疑，这两句诗确实不简单。反正小魔女听了眼睛就放了光。“算你写的又何防，爱慕虚荣，可你到底想说什么呢？”

    “蠢，蠢不可及！很简单，水想要流动，就需要落差，不然，就叫死水。那么，人类社会要发展，依靠的动力是什么？”

    “是什么？”流沙这种古代人，听得还是懵里懵懂，当然，那二位，一样是糊里糊涂。

    “人类社会发展的本质，就是不平等，因为不平等，才有了向前的动力。你可以想像，当你有一亿两银子，而你掌管的有9999人，当你把这一万两银子分发下去，一人一万两，会出现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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