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不同-《不成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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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什么都知道了。
    他不动声色地捏紧了玉牌,嘴角讽刺一勾,主动提起了要说的事:“师弟在云州探听到了些师尊想知道的事,有个得了机缘的凡人说,云州灵力枯竭,是人为的。”
    玉牌那头再度沉默下来,良久,简楼子沉沉呼了口气。
    “可还有别的?”
    “尚在探查中,”严绥的语气很恭敬,手上却在不安分地捏着江绪纤细的手指,慢悠悠的,暧昧而挑逗,“师尊,您这些年的猜测恐怕是真的。”
    “嗯,知道了,”简楼子顾不得再理他们,“此事需要同长老们商议一番。”
    玉牌迅速冷却下来,严绥的视线慢悠悠地越过落在桌上的光,跟江绪漂浮不定的视线轻轻一对,惹得江绪又是耳根一热。
    “怕什么,”他似笑非笑,将玉牌放在桌上往江绪那一推,“从前被罚,哪次不是师兄帮你的?”
    江绪从善如流,对他眨了眨眼:“师兄待我最好不过了。”
    严绥垂眼盯着搭在自己手腕上的那只手,意味不明地笑了声。
    “今时不同往日,”他反手握住江绪的手,眼神幽深,“绪绪说是吗?”
    江绪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倏地觉到了些不妙,一些奇怪的直觉叫嚣着,要他立刻马上远离眼前的这人。
    可他又被某种顺着肢体交叠传来的焦灼欲望钉在原地,莫名的口干舌燥:“……师兄说的是。”
    “所以绪绪该如何报答一下师兄?”
    严绥低声问着,却也没想得到什么回答,手掌一寸寸顺着肌肤摸进宽大的袖口中,最后吻上江绪干燥温热的唇。
    “不如这样……嗯?”
    但江绪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被迫往严绥那侧倒去,夏日燥热的光闷红了眼,朦胧间,他只觉得有柔软物什不容拒绝地挑开他的唇齿,以温和却不容抗拒的气势勾住他的,脑中轰的一声,便什么都想不起了。
    但还是能勉强记着自己还有正事要做,他短暂地挣扎了下,感觉到严绥松开了自己。
    “抱歉,”严绥的神色有些失落,苦涩地替他理好微皱的衣袖,“是师兄唐突了,绪绪不愿的,我明白。”
    江绪被他这副作态弄得心中微微一痛,三两步走到严绥面前,有些难以启齿自己的心思:“师兄,我……”
    其实也不是不愿意,只是大白天的,总归不太好。
    但他还未说出口,倏地被严绥一扯,整个人都被迫跌落在严绥的膝上,只来得及发出半声卡在嗓子里的微弱惊呼,就又被禁锢着吻住了。
    “呜……”
    他这下是真的什么都说不出了,严绥方才就是故意的,他故作君子,假意顺着江绪的毛抚,其实从没有打消过自己的念头,唇齿间的纠缠愈发激烈,江绪甚至能听见愈发暧昧的水声在耳边不住回荡。
    还有搭在腰上的手,和大腿上不容忽视的热度……
    呼吸间都是铺天盖地的冷香,他根本无法抗拒心底的那点龌龊心思,软手软脚地任由严绥摆弄自己,昏沉得像是溺在温水中。
    美色如狼似虎……
    江绪残余的一丝神志在心底后悔不已。
    瓦解人的神志啊!
    岁迟
    温水煮青蛙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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