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贺北大半个身子都泡在水里,脖子软软的靠在井壁上,头上的一个一指长的大口子还在汩汩地渗血,一看他这个惨状,我心里更没底儿了。 我潜到水下,把贺北扛在肩膀上,对着上方大喊一声:“师傅,拽绳子。” 很快,玄虎把我俩带回地面,寒风一吹,冻的我浑身乱颤。玄虎指着贺北说道:“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败类?” “对、对。”我抱着肩膀,话都说不利索了。 玄虎把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了我身上,玄虎一弯腰,把贺北重新扛在肩上,嘴上说道:“回屋再说。” 到了屋里,玄虎从兜里拿出一大串钥匙,先后开了四道锁头,才进到屋里。 “您、您弄这么多锁头干、干嘛?”我哆嗦着问道。 玄虎把钥匙塞回衣服里,嘴上说道:“多一道锁,多个安心。” 门锁一开,虞澜顺势从屋里冲了出来,皱着眉头看着我们,紧张地问道:“你们回来啦。” 顿了顿,虞澜不满地嘟囔道:“玄虎师傅不让我出去,我、我能帮你们的。” 我摸了摸虞澜的头,哆嗦着说道:“打打杀杀的事,你不一定非要参与,但眼前有个大事,非你不可。” 虞澜把目光放在贺北身上,疑惑地问道:“他?” “嗯,救他。”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