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道长,您现在能赐符吗?”张叔试探性地问道。 学敏怀里掏出几张符咒,装模作样地说道:“此乃辟邪符,悬于窗框和门梁。” 张叔赶紧从皮夹里拿出一小叠红票子,塞进学敏怀里,笑道:“替两个孩子谢谢您。” 好家伙,这几张辟邪符就值这么多钱? 学敏不动声色瞥了我一眼,把钱收了起来。 “没什么事,我就走了?” 我赶紧喊来虞澜,把张叔和学敏送到门口,工人们陆陆续续离去,只留下我和虞澜,还有略显空荡的大厅。 虞澜两手叉着腰,四下望着各类家具摆设,有些欢喜地说道:“这就是咱俩奋斗的根据地了!” 转过头,虞澜从隔壁五金商店弄来一大推拖布和笤帚,我俩吭哧吭哧地打扫着偌大的大厅。 灰尘溅起,又被汗水吸附在身上,又正值夏天,头上的吊扇只安装了一半,连电路都没通,屋里的闷热直叫没用多久,我就感觉浑身黏腻难忍。 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好不容易把厚厚的灰尘清理出去,白色的瓷砖勉强露出原貌,而我和虞澜也早就成了灰头土脸的小泥人。 临近傍晚,终于起了一阵微风,闷热被带走一些,我只觉得浑身酸疼,可反观虞澜则是满脸兴奋,丝毫不觉疲惫,手里拿着笤帚,热火朝天地打扫着卫生。 见此,我忍不住开口问道:“大姐,你不累吗?” 虞澜一面扫着灰,一面擦着脸颊的汗珠:“累啊,不过有盼头,想想以后,累也值了。” 汗水的滑落在虞澜布满灰土的脸上,留下浅浅的印记,一道道,蜿蜒曲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