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这个说法是?” “以后的事谁也预料不到。” 敢情是这个意思——那她就没啥顾虑了。 “我们能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 最后,阮孑成功拿到了电话号码。 饭毕,二人在火锅店门口分道扬镳。 打车回到家中的阮孑放下钥匙脱掉平底靴,一只脚伸进拖鞋里,穿到一半的时候,却莫名地顿住。 她动作停在那里,看着摆放得整整齐齐的拖鞋。 抬头看向屋内,她警惕心顿起,回身将大门敞开,随手抓起伞桶里的一把雨伞。 她先检查厨房,换上一把菜刀,再里里外外把房间客厅都搜过一遍,并没发现什么异样。 是她撞坏了脑子所以记忆出了错? 晚10点,南阳路,职工宿舍。 一辆车从远处驶来,东拐西扭,最后磕磕绊绊地停在楼下,车子熄火,半天才下来一个男人,膀圆腰粗十分壮硕,以至于一下车,轮胎都拔高了数寸。 这人跌跌撞撞朝宿舍走去,一路打着酒嗝。 职工宿舍共三层,楼龄已近二十年,外墙裂缝生长出许多青苔,看着十分老旧,常年又有老鼠作怪,所以住的人一年比一年少。 男人摇晃着走上二楼,歪歪斜斜地撞到扶手,忽然呕地一声,赶忙把头探出,下一瞬秽物已从嘴里朝一楼飞流直下。 “呕~呕~”呕吐声如本人体格,响亮震耳。 好半天,吐到今晚的宵夜都空了,这人才用袖子擦了擦布满黏稠口水的嘴巴,砸吧砸吧嘴,迷迷糊糊地爬上三楼。 借着楼道还没熄灭的感应灯穿过走廊,男人浑浑噩噩地掏出钥匙,感应灯一灭,整个人置身于昏暗月光中,半天没将钥匙准确插进锁孔里。 “操!”这人最终不耐地飙了句脏话,粗壮大手泄愤似地一掌拍到门板上,‘砰’地一声,在这静谧夜晚如同扔下一颗惊雷。 “什么破门!” 此时三米外楼道感应灯再度亮起,似乎有人上下楼,光源给了男人助益,他终于成功开门。 门是铁门,会自动扣上,这男的向来没有随手关门的习惯,只径直往里走着,摸索着打算去开灯,走了没两步,反应过来没有关门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