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遂起身去他冰箱看了看,里头更多的是牛奶与水果,一点可做饭的食材都没有。 最后外卖送来的,是一份生的精瘦肉和两根葱,外加一块姜。 她不下厨,家里基本不配备这些,朋友同事来聚餐也是当下买的。 不敢乱用他家的东西,阮孑虚掩他的大门,在自己家里做的,照着网上的步骤一步步去弄,单是把瘦肉剁成肉糜就已经叫她手腕发酸。 小锅里的米开始沸腾,米汤咕噜咕噜地冒出来流到灶台上,吓得她是慌忙扔下刀,又是掀盖又是关火又是吹米粥的,提在手里的锅盖忘记放下,直到提手的温度把手指烫疼了才本能地撒开手。 不锈钢的锅盖碰到灶台边缘,又‘哐当’一声砸到地上,‘噔噔噔’地转了几圈。 顾不得盖子,她用水给手指降温,数十秒后,把剁得不是很肉糜的肉糜倒到锅里去,又才重新开了火,然后看一眼手机教学,毫无把握地放盐、放一丁点酱油。 最后切了葱,撒进去,关火。 用勺子盛上碗的时候,她才奇怪发觉,这肉为什么凝成一块块丸子团? “怎么回事?”她拧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试图用勺子挤开,可这肉好像筋还连着筋,根本没法再弄掉。 低头嗅了嗅味道,肉香味挺重,她稍有放心。 端着碗‘肉糜粥’回到1903,她火急火燎地放下,烫得不住甩着十根手指头,一低头,看到沙发上的男人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端起茶几上的水壶,她倒了一杯水。 十方睁着眼,视线比上一次醒来时要来得清明,头痛欲裂的感觉也有所减缓。 她问:“能坐起来吗?”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