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夜,阮孑跟葡萄打着视频电话,两个人都窝在沙发里敷着面膜,天南地北地讲些不着调的闲话。 “话说,你跟你对门那位怎么样?” “我正努力把进度条往前拉。”想起那天在电梯间的一吻,她意犹未尽地舔舔唇。 见状,葡萄打趣着:“你这一脸春心荡漾的,进度条拉床上了?” “你当我是你?一切从床上开始了解?” 当事人颇有些自豪地耸耸肩:“那你加把劲吧。” 背景音里越渐吵杂,引得阮孑不明所以地发问:“你那什么情况?” 闻,葡萄冷笑一声:“就你上次大骂的那个男人,晚饭时已经发过一次疯了,也不知道他老婆怎么着他,又在那里吠。” 闻声,阮孑皱紧了眉头。 她接着道:“他们家里还来了两个老人,看样子是那男的父母,就意思性拦了两下,后面直接坐那看电视了。” “这女的我也是想不通,这么一个毒窝还不赶紧离婚。”说着,干脆起身关了玻璃窗,再把帘子拉上,眼不见为净。 “对了,后天什么日子,你晓得吧?” 心思从那个可怜的女人身上拉回,阮孑吐槽:“你都提醒我八百回了。” 寿星公口吻懒散:“我生日趴在家里举办,你人跟礼物少一样,咱们这友情也到头了。” “行了,没见过你这么市侩的女人。”说罢挂了线,脸上的笑也渐渐收起。 看向躺尸一般呼呼大睡的鹦鹉,她无可奈何地道:“你说这种垃圾,怎么没有人去收了。” 第三日,晚9点多许,阮孑来到葡萄的住所,门敲半天无人应,隔着扇厚重的大门,音乐隐隐约约地传来,连门都隐约震动。 她只好给对方打电话,响了一遍又一遍,被挂断之后,门终于开了。 笑容礼物准备好,她等着一开门就奉上。 岂料门一拉开,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自己厌恶的嘴脸。 那句生日快乐卡在喉咙,脸上的笑也收了起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