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就像看不到这个人,她换鞋进屋,从他身侧擦过进入主卧,拿了睡衣去洗漱。 感受着对方的视而不见,从沿守在卫生间门外,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里头水声哗啦,他一直站在门外等着声音消失,然后才问:“怎么这么晚回来?” 十秒、半分钟,并无任何回应。 他自然知道她生气:“你没吃晚饭,要吃点什么,我去给你做。” 水声又起,像是拒绝他的打扰。 但他还是去厨房做了一碗面,又窝了一只蛋,等上了桌,卫生间的门也恰巧打开,妻子在雾白的蒸汽中走出来。 对方径直走向客卧,他走上去挡在门前:“我做了面,你吃点。” “不用了,谢谢。”她低头不看他,语气疏离又拒人于千里。 “把她送回家我就回来了。” “这是你的房子,你想回来不回来都由你自己决定。” 从沿噎住。 推开他,她将客房门打开。 “你今晚要睡这里?” 从是反击:“还是你要我去酒店也行。”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有些头疼:“我以前从不觉得你有这么伶牙俐齿。” 她终于抬头将他看着,眼神复杂,沉默不语。 所有人都习惯了她逆来顺受的样子,没有人知道,她到底愿不愿意这样。 从沿第一次看见她用这样的眼神看自己,似乎装了许多东西,不能说,不能讲。 最后有些艰辛地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反正早晚要知道,什么时候有什么分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