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文老头摇头。 “你没错,你只是忘了一件重要的事。” 张大妮歪头:“什么重要的事?” 文老头笑了。 “你忘了,你是你阿奶的宝贝。这事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东西,能替代你。” 张大妮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比起刚才的低头垂泪,此刻她就像是在发泄心里的积怨,又或者是在宣泄感情。 哭了一会儿,她才停下。 “真的吗?如果是真的,阿奶怎么会那么凶?” “你阿奶,不是凶。只是容易发火。” 张大妮点头。 文老头又说:“爷爷问你,如果你身边有两个小伙伴,一个无论你发生什么事,她都笑嘻嘻的,另一个却会在你着急的时候发火,在你被人欺负的时候发火,甚至在你难过的时候,她也发火!你会选择与谁深交呢?” 张大妮不明白。 “有区别吗?”她真没看出有什么不同。 “当然有区别了!发火的人啊,认为我对你发火,因为你是我亲近的人。因为你还有救,所以她才那样!如果她和你不亲近,如果你对她不好,她完全没必要在你面前表现这一面。” “而那种无论你发生什么事,都只会笑嘻嘻说些劝慰的话的人。要么她不把你当一回事,要么,觉着你发生什么事,都和她无关。你说?有区别吗?” 张大妮不哭的,而是认真思考起来。 半晌后,张大妮点了点头。 文老头又说:“在我看来,发为的人,骨子里认为,发火是真性情的表现之一。相比较那些特别有城府,伪装得特别大度的人,那些儒雅的人,而言。发火的人,可能更容易做朋友。因为她的喜怒哀乐,你都看得见。” “你觉得,爷爷说的话在理吗?” 张大妮又点头,她承认也知道,阿奶是担忧她的,为她好的。 可是…… “难道,我想为阿奶做点事,想为家里做点事,不对吗?” “不是不对。”文老头摇头:“而是做事前,欠考虑。” 看着张大妮一脸不解。 文老头笑道:“爷爷给你打个比方,如果你上山前告诉家里人,或者告诉你阿奶。他们还会因为找不着你,而着急吗?” 张大妮摇头。 “如果你告你阿奶了,她不仅不会阻止你,还会为你思虑周全。比方说,上山该带什么防身的工具,该不该带些药,以备不时之需?” “你的问题就在于,你有什么想法,又不表达。偷偷去做。往往这个时候,就会置身于危险之中。如果你出了什么事,你觉得真正伤心的,又会是谁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