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善恶难辨-《银色追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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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闻言放下了手机,转头看着窗外默默无言。
……
罗彬在母亲坟前昏睡不久,在父亲的呼唤声里悠悠醒转。
罗父打着手电一路疾跑上山,见他躺在地上,忙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罗彬此时也答不上个所以然来,努力回想着之前发生的事情,整理着思绪。
罗父看他这神情以为儿子是思念过度,导致气结昏倒了,便叹了口气道:“你妈走了十几年了,你又何必伤心成这样?”
先前的电弧,罗彬是看的真切的,虽说后来失去意识,但也知道,这并不是思念过度导致昏迷,这件事透着蹊跷,仅凭自己的浅薄学问也想不出个究竟,眼下还不知道是祸是福,更不敢和父亲明说了。
罗彬起身活动两下手脚,并没有行动不便。天色已晚,也顾不得其他,跟着父亲的手电光,一前一后的下了山。
罗父是骑摩托车来找他的,回家的路上罗彬就开着车守护在父亲身后。
罗父一到家就开始准备晚饭,而罗彬趁洗澡的时候好好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心才宽了些。只是今天从老头手里求的那张观音符,像似被烧灼过一般,原本红色的纹路都已经焦黄一片,有些地方已经发黑。
难道是这神符救了自己的性命?罗彬这般想着。
等换上衣服,罗彬重新把那张符纸叠好,收在贴身口袋里。只是不知道这被烧过似的神符还顶不顶用,看来下次自己攒点钱还得找那老头求上一张。
罗父随手烧了几个小菜,又热了罗彬买回来的熟食。虽然简单,但等菜上桌的时候,已经过了晚上八点。
罗彬把买回来的酒打开,原本父亲是执意不要的,直到罗彬说有笔项目的款子结了,银行的钱已经还了,还有客叔的那份也都已经备齐。罗父这才勉强拿出酒杯,和儿子对饮起来。
父亲以前喝酒,向来都是克制的,每天只在夜里喝上二两酒,今天自然也不例外。罗彬当然也不会多喝,只是陪着父亲说说话。
叙完家常,罗彬开始有意无疑的提到雷啊电啊的,想探探村里有没有这类有意思的见闻。
罗父起初回忆的都周边村里人往年被电击的旧闻,后来又回忆起了早年间生产队的小型水电站,电虽不入户,但村道上有路灯。每到晚上六七点,路灯闪两闪就是告知村民要断电睡觉了。
聊到水电站以后,罗父却说起罗彬的母亲。
母亲在家行二,下面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弟弟是老幺比母亲小五岁。母亲打小就懂事乖巧,家里大人白天都要去大队里干活挣工分,照顾弟弟妹妹的担子就挑在了母亲的肩膀上。以至于到最后,四个小孩三个读过书,唯独母亲没上过学。
后来村里搞扫盲,年幼的父亲白天上学,晚上做起了扫盲的老师。那时候母亲逃到学校上过两次课,都被家里大人抓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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