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眼瞧着那两位已经离开了,白芨也想问是不是可以跟着回去了,白锦恨恨地磨了磨牙,想到了现在惹怒了这位爷估计今晚进不了她的府。 她有些憋屈,端起整盘的绿豆糕随后上了另外一辆马车。 回去的一个晚上,白锦都有些闷闷不乐,淋浴完之后抱着一个枕头窝在软塌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白芨劝了好几声她一句不说就这样呆着。 一直到了第二天清晨。 因着每日早上要起来习武,魏言向来是起得很早的,屋子里面没有点灯有些昏暗,屋子里面传来了细小的脚步声,他看见有人端着黄铜的脸盆放在了架子上。 然后那人拿起脸盆里面的毛巾拧干了水,便挡着了窗户间的光线,铺开了毛巾小心翼翼地抹着他的脸。 那人的手很软,连带着毛巾都软了几分,黑暗之中,魏言精确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抬起头看着她,白锦讪笑了两声道:“世子爷,你怎么知道是奴家?” 魏言这才放下她的手道:“若是是云鸾,一大早上便会向我问安。”而且云鸾也是练武出身,手上都是粗粝的茧子,哪有这么软的手。 不过他后半句话没有说出口,见她不说话又道:“怎么,到辰时我可是没有听到那句话便要出门了。” 白锦摇了摇嘴唇,委屈地道:“您看奴家起了一个大早来服侍您,您应该知道奴家的意思了吧。” “什么意思?”魏言一大早起来声音有些哑,但是听起来确实相当的好听。 行了,看来今天是不求他不行了,白锦心里早就已经骂了他不知道多少遍,脸上依旧带着笑,双手合十道:“求求你了。”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她的声音却和小奶猫一样,带着几分的甜腻,又软软的,很是可爱。 令人有些动心。 “辰时在门口等我,我带你去县衙。”魏言抿唇道。 一听到她同意,白锦马上就扔了毛巾想开溜,但是才迈开一步自己的腰间就一紧,回头见魏言已经伸手勾住了自己的腰带。 “回来,”他开口道,“做事情需要有始有终。” “奴家做事情一直有始有终。”白锦提着自己的裙子道,“您看奴家不是一大早来找您了吗?” “我不是说这个,”魏言指着盆子里面的毛巾道,“你不是要伺候我更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