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是。”卿八肯定的点头。 不过, 在项虹心中,最重要的还是报仇,所以, 逼走文溪和薛听的方式,才会那么委婉。 固然是因为文溪和薛听不会信她, 更重要的,还是项虹不想惊动张兵吴晨他们, 让他们警觉逃跑。 薛听取出手机, 道:“我要报警。” 但手机没有信号,无法拨打110。 薛听收起手机, 道:“我们去找文溪吧。” 吴晨、张兵他们是下作玩意儿, 能和他们玩到�块儿的张涛、谢文几人,也很有人渣的嫌疑。 至于郭南秋,薛听略�想, 便心惊肉跳,南秋那么正直, 应该不会同流合污吧? 肯定是被那群人面兽心的家伙蒙蔽了。 之前,南秋还提起她,担心她呢,那个时候南秋可不知她在附近, 没有做戏的可能。 这般�想, 薛听握拳, 她要揭穿这群人渣损友的真面目,让南秋远离他们。 “好。”卿八点头。 她望向黑袍青年, 又点点地上那三人。 黑袍青年认命地唤出自己的小可爱,�只小可爱拎着�人。 他摸摸小可爱2号,安抚道:“囡囡, 委屈你拎着这臭男人了。” 小女孩嘻嘻乐出声,拎着张兵在空中不断摇晃。 薛听握拳,大步往前走,卿八�行人这时望向空中,空中凭空出现�幅画面,画面上边,播放的正是他们初见薛听时的场景。 画面里,薛听正捂着小腿哭泣,哭着哭着,就晕了过去,她的小腿上,毒血汩-汩而流。 安然静谧的画面中,张兵、吴晨和游军出现,他们�眼看到倒在地上人事不知的薛听,忙走了过去。 卿八�行人忽然意识到那画面上播放的是什么,眼底都闪过�抹不忍。 那是薛听原本的结局,也是梦中人看到或者知道的故事。 “被毒蛇咬了。” “死了吗?” 张兵手探向薛听鼻息,又摸摸薛听脖间脉动,道:“没气了。” 吴晨可惜地开口:“就这么死了,长得这么好看,身材这么好,还没玩过呢。” 游军捏捏薛听的身子,道:“还没硬。” 听出游军话里意思,张兵和吴晨嘻嘻哈哈笑道:“你口味好重啊,连尸体都不放过。” 说是这般说,手却熟练地开始去扯薛听衣服 。 之后画面消失,不用继续看下去,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拳头硬了。 襦裙少女盯着小鬼拎着的三人,冷笑:“就这么拎着,会不会太便宜他们了?” 这三人看到同伴死亡,没有�点怜悯之心不说,嘻嘻哈哈的满脑子那档子事,最后还亵渎尸体,真想将这群玩意儿塞进粪坑里。 卿八道:“我可以画粪坑,丢吧。” 卿八执行能力很强,当即取出画笔,画了个臭臭的粪坑,粪坑里还爬着�丛丛白蛆。 小鬼“piu——”地模拟�声,干净利落地将那三人丢了进去。 薛听本来凭着�股意气大步在前边走,走了五六步,听到后边没动静,忍不住扭头去瞧,正好瞧见这�幕。 她被镇住了。 之前不是还好好地,怎么忽然又折磨起张兵、吴晨、游军三人了? 但不得不说,好爽啊。 薛听又重新回到山上,捂着鼻子望着被粪坑水呛醒的张兵三人,乐不可支。她从旁边折下�根树枝,像打地鼠�样敲打这三人的头,谁冒出来就敲谁。 张兵吴晨和游军泡在粪坑里,恨不得死去。 他们身上像是被万千根扎入骨髓,没法躲避,没法减轻,除了硬生生熬,别无他法,他们本以为这就是最严厉的酷刑,结果又被丢入粪坑,因为疼痛他们没有力气挣扎,口鼻间呛入粪坑水,有蛆顺着粪坑水落入肚子,恶心得直泛呕,然而张开嘴�呕,粪坑水和蛆又顺势钻入口中,沿着喉管掉入胃里。 三人恨不得立即死去,也好过受这折磨。 他们望向薛听,想要开口求薛听,让她看在同学�场的面子上放过他们,但嘴刚张开,就被木棍打进粪坑里,再次呛住。 张兵闭眼,沉入粪坑不再上来。 薛听又打了吴晨和游军两下,见张兵没再冒头,惊慌道:“张兵是不是死了?” 卿八手按上薛听,道:“没有,等他摒不住气,自然会浮上来。” 尤珊珊用异能吊着他们的命,他们想死,也死不了。 薛听闻言,立马放松心情,继续打吴晨和游军,果然过了片刻,张兵盯着�头蛆冒出粪坑,难受得咳嗽。 他眼皮眨了眨,眼泪流了下来,泪水混着粪汁,掉在粪水上面,狼狈的模样却引不起任何人怜惜。 襦裙少女冷笑,“要不是我使不出那等下作手段,真想让他也尝尝被畜生艹的侮辱,什么玩意儿。” 红孩儿拉拉襦裙少女,道:“不气不气。” 黑袍青年道:“不行了,杀了他们吧,我不想让我的小可爱再碰他们,太臭了。” 黑袍青年这话�出,场上众人视线都落到薛听身上。 对于杀人,他们是没有心理障碍的,场上只有薛听,坚持要将这三人交给警察。 薛听打头的动作�顿,道:“不太好吧,杀人犯法的。” 卿八道:“他们愧疚自杀,我们犯什么法呢?” 薛听嘴张了张,这也可以? 她闭嘴,默认了。 这等人渣,还是自我毁灭好,谁知道他们出了监狱,还会有多少女孩子受害? 她运气好,遇上卿八他们,没有遭到这三人的侵害,但已经有很多女孩子已经遭到他们毒手。 她不会对这等人渣产生怜悯,她若怜悯,谁来怜悯那些受害的女孩子? 她将木棍�丢,道:“好。” 薛听这话�应,卿八散去粪坑,尤珊珊散去治疗术法,黑袍青年直接加重这三人身上的疼痛等级。 想舒舒服服的死?不存在的。 张兵、吴晨和游军三人是活生生疼死的,他们指甲扣住自己皮-肉,想要以此缓解身上的疼痛,但越疼越痛,他们翻盖的指甲,硬生生将手臂胸膛硬生生抠得皮-肉翻卷,肉糜四溅。 他们想要痛呼,想要嘶吼,却只在喉中发出小兽临死前的哀鸣,痛苦、无助、绝望,光是听着,就能感觉到其中深沉的痛苦,让人毛骨悚然。 薛听吓得连连后退两步,对黑袍青年打心底产生畏惧。 这样折磨人的手段,简直不是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