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然而不论他人如何宽慰,苏杨子的心中始终是不好受的。他立志成为一个和自己父亲一样的警察,却在破获走私团伙的当夜就注定要荣誉缠身却万重枷锁的活着。 苏杨子深深地叹了口气,“我来只是想给你们报个信儿,毕竟你们也算是当事人,我就不多打扰了。” 他站起身来,向门口走去。忽然,他又转过身来,“对了,Yuri小姐说她想去送送陆子辰的父亲。” “她还怀着孩子,方便去那种地方吗?”郑羽菲疑惑的问道。 “毕竟她怀的是陆家子孙。”苏杨子解释道。 也罢,郑羽菲叹了口气。陆子辰出逃,陆母在国外还不知情,Yuri现在算是唯一一个能和陆家有关系的人了。 尸体不宜久留,翌日清晨,Yuri就和苏杨子一起赶往了殡仪馆。 她眼睁睁的看着陆父被被抬了出来,他身上盖着白布,儿子也不在身边,算是真正的孤家寡人。 忽然,一阵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微微掀开了陆父头部的被单。 Yuri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却险些当场晕过去。 “他……他……” 陆父的脖子上有一圈青紫,可是他的喉管正中央却是被刀生生豁开的。他……他竟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 苏杨子连忙扶住她,“快别看了,还不盖起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Yuri强压下胃里翻滚着的恶心,扯着苏杨子的衣袖急切的问道。 苏杨子咬了咬牙,还是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我和你说实话吧,陆子辰的父亲是在监狱里的浴室中自杀的,他趁着交接班时偷跑了进去。他企图用剃刀割喉,但是又怕死不成,才用了浴巾上吊。” 剃刀?割喉? Yuri看着陆父的尸体从自己的身边抬过,却突然厉声呵斥。 第(3/3)页